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鉴定百科

广西柳州男子闪婚疑子非亲生 妻宽容做亲子鉴定

作者:中正鉴定 发布时间:2014-06-04 00:00:00 人气:370

一段真实的过往,一个铭心的故事,让痛苦埋葬在时间的荒野,让快乐飘荡在记忆的每个角落……

讲述人:张毅刚(化名)男 28岁

公司职员 柳州人

文字整理:记者韦黎

突如其来的孩子

我不知道别人的情况怎么样。当上一段恋情结束未满两个月,我又赶鸭子上架似地开始了新恋情。如此匆忙并非我所愿,而是家人逼得太紧,我不得不找个女人堵住父母整天唠叨的嘴。处着处着,我竟然对新女友韩函动了情,无法自拔。更夸张的是,我还有了闪婚的冲动。

婚礼当天,多数宾客一头雾水。“阿刚的女朋友不是叫小倩吗?怎么新娘换了个人?”除了来往密切的亲戚,知道我换女友的人不多。为此,我的父母忙坏了,他们必须一一地给亲戚解释。

刚忙完婚礼,父母开始逼我们传宗接代。母亲甚至下了命令,说我们再也不能采取防护措施,孩子必须马上要!那年,我25岁,韩函22岁。我才刚刚开始学做丈夫,马上又让我学做爸爸,短期内我不想承受双重压力。我和韩函私下协商,任凭父母怎么逼,我们选择暂时不要孩子。

婚礼结束才两个星期,韩函突然告诉我,她的月经没来。忐忑不安的她,买了一根验孕棒做测试,结果是她怀孕了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“搞不好验孕棒不准。我们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那晚,我和韩函翻来覆去,久久无法入眠。

第二天,我俩起得很早,没吃早餐就赶去医院。取号、排队,还有几个人就到我们。这时,公司领导打来电话,说我负责的一份合同出了状况,要我马上回去处理。我央求领导给我一个小时处理一点私事,领导竟然发怒了。无奈之下,我只好留下韩函独自做检查,自己快速赶回公司。

公事处理完,我惴惴不安地等韩函的电话。等电话时,我把和她的关系梳理了一遍。我和韩函发生性关系是在相恋一个月后,发生关系的频次不多。如果她真的怀上我的孩子,受孕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半月,否则孩子有可能不是我的。想完这些,我又自责起来,我竟然这样猜疑妻子,实在可恶。

我洗了个冷水脸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这时,韩函的电话来了。她沮丧地告诉我,她真的怀上孩子了,怀孕时间是6周。6周?我根据这个时间推算了下,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怀上的。那次,韩函不是吃了紧急避孕药吗?我越想头越痛,又洗了一个冷水脸。

我叮嘱韩函,这事先别跟父母说,等回家我们再商量。韩函有气无力,“这件事来得太突然,我也要好好想一想。”下午的班我们都没上好。我们都请了假提前回家,躲进屋子商量。

疑云飘进生活

韩函的态度有点动摇。她的工作经常有机会接触孩子,温馨的亲情画面难免不让她有为人母的想法。她的犹豫完全来自我暂时不想要孩子的压力。看着她委屈的神情,我有点为难了。“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,如果决定要这个孩子,我们就好好保住,如果决定不要,可能要委屈你了。你不用怕,我会陪你去医院,到时我还会请几天假在家照顾你。”

我们正商量着,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,是母亲。她一脸怒气地指责我。“孩子都怀上了,你却不让老婆生下来,这样做太过分了!”我刚想开口解释,母亲已经走到韩函身边把她扶起来:“走,到我的房间去,我告诉你一些孕妇要注意的事。”母亲无视我的存在,搀着韩函离开了。

那晚的饭桌上,父母轮番批评我,我几乎被他们轰炸得崩溃。我自认深谙谈判技巧。当着他们的面,我不再提带韩函到医院做手术的事,但也没有答应他们一定会要这个孩子。好不容易吃完饭,我独自逃回房间,任由父母和韩函在客厅高兴地讨论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、取什么名字等等。

躺在依然有新婚气息的卧房里,一件事浮上我的心头。我想起韩函的前任男友艾斌。结束和艾斌的恋情,是韩函提的分手。艾斌不能接受这个事实,一度纠缠韩函。即使我和韩函已经开始,他还是不依不饶,经常在韩函出现的地方冒头。我永远忘不了我和韩函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。

那天,艾斌给韩函打了很多电话,央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,让他当面再挽回,如果韩函依旧主意不改,他会尊重她。韩函答应了。他们谈了几个小时,还是谈崩了。韩函找到我,一见面就扑到我的怀里。看着楚楚可怜的她,我耐心地安慰了一番。情到浓时,我们去酒店开了房。

其实,我一直心存疑惑。如果只是被艾斌逼复合,韩函不至于哭得那么伤心。难道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?回想韩函当天轻描淡写地讲述艾斌的种种无理,我一度有过邪恶的念头:难道艾斌强迫韩函和他最后一次发生关系?事情发生的当下,这个念头只是在我的脑海一闪而过。

确定韩函怀孕后,昔日的闪念汹涌而至。我突然觉得头顶被一片乌云笼罩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
不称职的准爸爸

父母的支持,给了韩函莫大的鼓励,她已经不在乎我对生孩子这件事的想法,全身心沉浸在准备母婴用品的忙碌中。她的眼神,她和母亲一起挑选婴儿服装的热情……所有的迹象都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:韩函很喜欢孩子,她要把孩子生下来。我却一直在回避韩函饱含母爱的眼神。

我的态度和韩函的热情形成巨大的反差。我极少询问韩函的身体状况,怀孕四个多月,我只陪她到医院做过一次检查。韩函要我看的育儿书籍,我也甩到一边,任由它们被灰尘覆盖。父母开始为韩函鸣不平,说她身怀六甲本就劳累,我还对她漠不关心,我这个老公实在太不称职。

“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?难道孩子生下来了,你还要继续冷淡地对待他们母子?”母亲的话让我几近软下来的心又硬了起来。如果这个孩子真不是我的,我就不用为现在的不称职愧疚了。

听人说,孕妇多是敏感、忧郁的。我却没有发现韩函的忧郁。直到有一天,韩函抱着一堆为新生儿准备的衣服嚎啕大哭,我才知道她压抑了很久。韩函大声哭着问我,她到底犯了什么错,让我这么不待见她和我们的孩子。韩函问得这么直接,我只好把一直埋在心底的疑惑告诉她。

韩函听得目瞪口呆。她没有一句解释,只给了我四个字:“清者自清。”我问她:“你真的有勇气把孩子生下来?”她看都不看我一眼:“我没什么好怕的,这个孩子我要定了。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和你算总账。”

我当时并不明白韩函口中的“算总账”是什么意思。聊完事情第二天,我受到了惩罚。韩函给我买了一个折叠床,我被命令每晚睡在这张床上。起初父母没有留意到我们分床睡。即使知道了实情,父母也没有为我说一句话,反而认为分床睡对孕妇和孩子都好,都支持韩函这么做。

2011年,孩子出生了。等待韩函分娩的几个小时,父母和我一起坐在医院的楼道里,只是我们面对面坐着。父母高兴地聊着天,兴奋地等待孙子的出生。他们丝毫不理睬我,仿佛我是不相干的人。

几个小时里,我深深地反省韩函怀孕期间我的种种言行,我觉得自己很可恶,竟然为了一个猜想毁掉将为人父的快乐。正反省着,病房的门推开了。医生出来道喜:韩函生了一个儿子,母子平安。

母亲喜极而泣。父亲一边帮母亲擦眼泪,一边逗她:“你今天的眼泪一定是甜的吧!”父母的恩爱让我自愧不如。我走到父母身边向他们承诺: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她和儿子。”

疑云散去天湛蓝

韩函休产假的几个月,我们相处得很和谐。我突击看了几本育儿书籍,给孩子洗澡、换尿不湿等事情,我都能帮上忙。见我这样尽心尽力,父母一改之前对我的不满,偶尔还会夸我进步大,终于有了做爸爸的样。

孩子越来越大,他的眉目也越来越像我。父母高兴地翻出我儿时的照片和孙子对比,说我们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。因为这些,我心底的疑云消散得不剩一丝一缕。始料不及,孩子刚过完周岁生日,韩函严肃地和我谈了一次话,她让我陪她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。

我尴尬极了。我说已经不再怀疑孩子不是我的,希望她能忘掉这件事,我们全家开心地过日子。韩函却很坚持,她说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很久了,虽然我暂时释怀了,难防以后不会再有情绪。为了避免孩子将来受伤害,早点做亲子鉴定,既能还她清白,还能彻底消除我的疑虑。

争执了一个星期。我最终答应韩函,我们一家去了广西中正亲子鉴定中心。等待鉴定报告的日子,那团疑云偶尔窜上我的心头。我在心里狠狠地扇自己巴掌。韩函坚决要做亲子鉴定,都到这个时候了,我还怀疑她,我还是不是人?

鉴定报告上的铮铮事实告诉我,儿子是我的亲生骨肉,我冤枉了韩函。看完报告,韩函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。她平静地把报告放进包里,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,任凭我在身后大声地叫她。

我承认,我是幸运的。韩函的冷漠只维持了几天,她又变回以前那个温柔、善良的她,我们的日子又和以前一样幸福洋溢。因为内疚,我对韩函千依百顺,甚至把家里的经济大权交给她。对孩子,只要我在家,换尿布的事从不用韩函动手。因为家人的宽容,我头上的天分外湛蓝。(文中人物均为化名)